凤乘鸾揪着她的衣襟儿撒娇,“娘啊,真的不再陪陪我?您就舍得让女儿一个人对着这些死人牌位一整晚?很吓人的!”
“胡说八道!那都是你们姓凤的列祖列宗!在这儿老老实实给我跪着!”
龙幼微含嗔带笑,忽地手指一点,凤乘鸾就整个人如一块木头般,瞪着眼睛,直挺挺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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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西苑客房,阮君庭的房门未关,没多会儿,对面墙头冒出一个满头红毛儿的脑袋。
夏焚风翻墙跳了进来,三下两下进了屋,回手带了门。
“王爷,他们就让你住这儿?太过分了!”
说着,手中拎着的篮子里,拿出一套精致的茶壶茶杯,恭恭敬敬摆了桌上,又熟练泡了茶,那壶中的热水,居然都是自带的,“咱们北辰的姥山春茶,您尝尝。”
阮君庭悠然尝了口茶,“本王想住哪里,由不得旁人安置,也不用你操心。”
“没错儿,不管是南渊皇帝的龙榻还是凤三小姐的床,还不是由着您随便挑……?”说到后面,刚好收到阮君庭瞪过来的目光,又赶紧老老实实站好,咳了两声,“内个,我就是随便说说。”
“说正经事。”
“是,王爷!”焚风收了吊儿郎当样,终于正经起来,“今天来,跟王爷汇报三件事,第一,前阵子行刺您的人,的确是万金楼没错。”
“这件事,不用你说。”阮君庭觉得今年的姥山新茶还不错,又自顾自倒了一杯。
“探子来报,南渊的元熙太子,前阵子曾密会过万金楼主,依属下猜测,这位太子爷,便是那个挥手十万两黄金的大金主。”
“这个,本王也已经知道了。”
“额……,王爷您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