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条件?”凤昼白自然也不信。

李白道:“是真的没条件。我们只盼着凤将军可以早日好起来,然后重新率领凤家军,保家卫国,可以让我们……”

他想了想,让我们安心做山贼?

这个好像不妥。

“让我们安居乐业……,呵呵呵。”

凤昼白怀疑地打量他,“你让我怎么信你?”

“爱信不信,你和你爹的命,现在在我们手里,我们若是想你们死,不需要这么麻烦,只需扔出去就可以了,这荒山野岭的,野兽们可都还饿着呢。”

“又或者,那些黑衣人的后援,还在出事的地方四处搜索你们的下落,我们也可将你们抬出去,找他们换点钱,想必你们爷俩就算论斤卖,也能卖个好价钱。”

他说着,又把羽扇在凤昼白耳朵边上一过,“再或者,我们切掉你两根手指,一片耳朵,包包好,送去给凤家夫人,开口要上几万两黄金,想必凤夫人也不会很小气的,对不对?”

李白接着把扇子一收,“然而,这一切,都没有,我们除了竭力给你们父子医治伤势,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别的什么都没做。你看,孙先生一把年纪,不眠不休地从旁关护,人心都是肉长的,凤二公子,你不会无动于衷吧?”

他这一张嘴,真的是能把死的说成活得,把假的说成真的,说的不但无懈可击,而且情真意切。

胖子还在旁边不失时机地摸了摸泪。

孙先生则弓着腰,咳嗽了两声。

凤昼白始终是个心性纯良的人,就真的态度软了下来,信了几分。

“那我父帅呢?他怎么样?你们始终不让我见他,让我如何放心?”

孙先生道:“啊,二公子误会了,事实上,是这样的,凤元帅他虽然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但是始终昏迷不醒,而你又情绪十分激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我们不是阻断你们父子相见,而是不敢让你去见啊。”

“不行,我要见到父帅,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