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

“回统领,有人带了殿下的兵符,说殿下凉风殿有难,命我等前往救驾!”

“混账!马上调头!拿了兵符之人,就是太子今日要生擒活捉之人!”

……

重元门下,二十几步长的门洞,如今却特别长。

西门错在前,阮君庭在后,调开守军,向看门的出示了兵符,便淡定向外走。

只要出了这道门,一切形式就可以逆转。

阮君庭每迈出一步,就向北方近了一点,而距离身后那还在宫中的人,就远了一分。

“你可知她是如何拿到景元熙兵符的?”他问。

西门错大大咧咧,“不知道,反正不管用什么法子,拿到了,就是好法子。”

北宫门,门洞幽深,周遭城墙用巨石砌成,即便是夏日,也显得寒气逼人。

前方,日光渐亮,后面有人在远处大喊一声,“落闸!他就是司马琼楼,别让他跑了!”

阮君庭与西门错当下骤起,快如闪电地向前飞跃几步,西门错飞身一脚踹开轰然落下的城门铁闸,阮君庭闪身跃出。

咣!

一只四面密不透风的铁箱子,将刚刚落地的两人牢牢扣在了其中。

“收!”

外面一声令下,铁箱的四壁立时向里面飞速收拢,阮君庭和西门错两人,立时如困兽,被四面铁板,牢牢困死在中间,因为空间十分狭小,明明只是给一个人准备的囚笼,此时就挤下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