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然点了点头。
这一场大婚,操办地明显十分匆忙,皇后娘娘一再坚持简朴为先,越快越好,几乎是在景元熙刚刚能行动自如时,就草草将这场大婚办了。
太子之位,绝对不能丢,必须有一个女人来证明他这个太子的龙脉还是管用的!
于是,容婉也成了南渊史上,从下旨到入宫,全程最快的太子妃。
待到夜晚坐上那张雪青色的花床,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么死,要么就咬牙走下去。
她做好了待会儿见到景元熙的各种打算。
身子不适,不能侍寝,若是他强烈要求,就将身边陪嫁进宫的婢子芙蓉塞给他。
若是他不悦,她该如何如何哄他,若是他用强,她又该如何如何回避他。
容婉心中做好了千般万般打算,可却没料到一样。
景元熙压根!就!没!来!
“去!小心打探一下,殿下怎么还没来?”
他来,她怕,他不来,她更怕!
芙蓉应声去了。
过了没多久,就轻手轻脚回来,“小姐,殿下一个人在西凉亭里喝酒。”
“喝酒?”容婉狠狠咬了咬唇,“可知殿下为何一个人喝闷酒?”
芙蓉是个极为机灵的,“奴婢打听过了,殿下从登高进了那亭子,就一直两眼望着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