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屋里,凤乘鸾差点没从床上掉下来。

这么干脆?

诗听一听,这还差不多,这个涵王别看五大三粗的,原来还挺会疼媳妇。

“多谢涵王殿下!等公主醒了,奴婢就向她禀报。”

“好,那就有劳景安公主再奔波一程了。”

阮君泽也没过多逗留,等礼部侍郎将搬家的事儿都交代明白了,两人就匆匆离开行馆,出门绕了个弯儿,又从后门进去了。

行馆深处的一间厢房里,瑞龙脑香气缭绕,青烟袅袅。

涵王进门,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都……,都办妥了。”

他虽然是太祖皇帝的长子,可是个怂大哥,向来胆小懦弱怕事,而且他最怕的,就是现在歪在里面软塌上的那位。

阮君庭懒懒睁开眼,“可见到人了?”

“没……没敢见。”阮君泽这个皇长兄,进了他的房,只能站着,不能坐着。

“嗯。”阮君庭又懒懒闭上眼,算你识相,“大婚之前,她要什么,就给什么,想去哪儿都行,不得拦阻。总之,记得,她高兴,我就高兴。”

“哎,好嘞!”

“有劳大哥。”

“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