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庭将她紧了紧,“方才那人,你可知是谁?”

再摇头。

“最好别知道。”阮君庭的手,在她肩头的裘皮上撸了撸,就像撸她的毛一样,“那个人,连本王都要避让三分,你竟敢进他的房!傻不傻?”

前半句,分明是责备,后半句,却又忽地完全是疼爱。

凤乘鸾本来还想嘴硬一下,却不忍心再跟他杠下去了。

他起初不说话,她察觉不到,此时话说得多了,她伏在他心口,就听见他的呼吸也并不是很稳。

他也受伤了。

只是与那霜白对抗了一次,他便伤了?

那霜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阮君庭,对不起啊。”凤乘鸾小心翼翼抬头,借着两侧轿窗透进来的些许夜色,看见他的脸。

他也正垂着眼帘看着她。

“还跑吗?”

“不!”凤乘鸾毅然决然,果断回答。

“乖。”他强行将被她牢牢吸住的目光挪开,闭上眼。

不能再看她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再看,就想吃掉她!立刻!马上!

又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方才,你对那妖人说,自己的夫君是怎样的?”

“啊?”凤乘鸾不自觉地想往后挪了挪,却不想肩头他揽着她的手便是一沉,就有不敢动了,“内个啊,我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