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帘挣扎了一下,之后,乖乖合上,等着他的唇轻轻落下。

就这时,外面又是一声,嘎——!

特别难听,好大声!

凤乘鸾腾地跳起来,“什么东西!出去看看!”

她慌慌张张往外跑。

阮君庭就又扑了个空。

她将昨晚的风情都忘了,他却食髓知味,求而不得,这该是何等的憋闷!

咔嚓!手下一狠劲儿,将檀木椅的扶手给捏断了。

他赶紧将扶手接上,随手扯了只布巾盖住,站起身来,整了整神色,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不可以这么凶,吓跑了她可就再难哄回来了。

凤乘鸾逃到门口,开了门就跳出去。

结果,人刚出去,又嗷地一声跳了回来!

“冻冻冻冻……冻死我了!”

她抱着肩膀,又缩着回来了,“下下下下……下了好大雪!”

怂都怂得可爱又可恨!

阮君庭将大红狐裘替她披上,又将人裹了裹,替她去了骤然扑上身的寒气,“走吧,陪你去看看肃德送的那只鸡。”

“我记得,你昨天好像说过,那只鸡,是什么鸟来着?”凤乘鸾一面扶着他的手,一面跳着脚,去了绣鞋,换了绣着白头翁的艳红棉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