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她这几个月里都干了什么勾当,怀了谁的野种,想要将自己和孩子一起强塞给凤家?
所以,景安越是着急,凤家就越是不着急,面子上以礼相待,顾全上下尊卑,可对于成亲的事,绝口不提。
只有凤昼白,对于这莫名其妙来的孩子,还是心中欣喜的。
他心底纯良,爱便是爱了,恨就是恨了。
少年时在鹿苑第一眼见了景安,便认定了她。
当年,花儿一样的年华,十几岁的皇都风流少年,见了十几岁的小公主,那本该是一段羡煞旁人的佳话。
可如今,却沦落地如此不堪。
他不忍心让景安受苦,在他心中,景安就算嫁过人,是个寡妇,那也是被迫的,不是她的错。
他不嫌弃,更不在乎。
她不是也不嫌弃他已经是个武功尽废之人?
不是依然对他笑得一如当年?
所以,她在他心中,始终都是那个两鬓簪了绒花,在鹿苑的春风中,他策马回眸时,刚好冲他嫣然一笑的小公主。
“殿下来了。”他跟在凤于归身后,见到景安,一双眼睛,都是亮的。
凤乘鸾看看自家哥哥,再看看公主,两人许久未见,多少相思,多少惦念,都尽在不言中,不由得替他们着急。
爹娘虽有爹娘的打算,可她在梵台寺的小屋里,是亲眼见过他二人是何等煎熬,又是何等深情的。
就凭着那份肝肠寸断,欲言而不能的深情,她也不后悔替嫁来成全他俩。
此时,众人入了厅堂,如此一大伙子人,先是此国的公主见过彼国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