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远处传来一阵异常焦急的敲钟声。
春妩当下一惊,慌忙告退,“皇上急招所有重臣入宫,必有大事发生,属下先回去。”
“嗯。”
阮君庭等她走远,吩咐夏焚风,“回吧。”
夏焚风看看还冒着青烟的香炉,“殿下不等这香篆烧完?”
“不等了,被人碰了,不要了。”
“是。”
——
在百花城钟声大作的前一刻。
东宫的围墙上,一道纤细身影轻飘飘翻身越过,两手一支长簪,一支短簪,如一道影子,与四个侍卫迎面而过。
手起簪落,嗤嗤四声!
四个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捂着汩汩冒血的咽喉,颓然倒地。
那宫闱深处,一片糜烂,宫女呜咽,太监猥琐,还有景元熙妖里妖气的怪笑。
他将容婉重重向怀中一拉,俯视下方,随手将她身上华丽的罩衣咔嗤一声扯去,顺带着撕掉一截袖子,“爱妃,今晚轮到你为本宫表演了。”
容婉将被扯烂的衣袖拉了拉,想要盖住手臂,避开下面那些被灌了药而神志不清的太监的目光,强作镇定,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挤出笑颜,“殿下,臣妾今晚为您单独表演,可好?”
景元熙咯咯咯咯地笑,笑得肩膀直抖,“你一个人怎么演?咯咯咯咯哈哈哈!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