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墨就只好老老实实站着,给他审视。

过了良久,沈星子才又呵呵一笑,“这次,真的没了?”

温卿墨只好硬着头皮道:“孩儿不知还有何疏漏,请义父赐教!”

“混账——!”沈星子的鸦羽扇一道疾风呼啸,唰地将温卿墨整个掀飞了出去!

温卿墨重重摔在地上,不敢动用半点内力相抗衡,更不敢又半分闪避。

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老老实实爬起来。

可人还没站稳,唰——!

鸦羽扇又是一记!

将他整个人连带着外面的雕花门一起扇飞了出去!

他这一次站起来时,嘴角挂了血,可腰身还没直起来,就又是第三次!

温卿墨哇地一口鲜血喷出,伏在地上,气息不稳,抬头笑着道:“义父教训的是,只是孩儿依旧不明白,还请义父指点!”

沈星子这才站起来,走了出去,俯视倒在一地狼藉中的人,“彼岸,你知不知道,本座一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身硬骨头,可最讨厌的,也是你这一身硬骨头!”

温卿墨强撑起上身,艰难地在原地跪稳,“孩儿生来就是不容于世的罪孽,承蒙义父不弃。”

“亏你还记得本座的好!”沈星子那一双狭长的眼睛,含着精光,深不见底,“本座将你养大,赐你人模人样地活着,将百花城大好的天地给你挥洒,可你呢?你回报本座的,就是这一碗杏仁茶?”

温卿墨捂住心口,发丝早已凌乱,口角带血,却显得脸色煞白,分外妖艳,“义父让孩儿做的,孩儿都做了。”

司马琼楼见他这副模样就来气,白了一眼,“是啊!让你做的,你没一样做得好,没让你做的,你倒是做了个通透。这百花城啊,义父若是再不亲自驾临,还不知道要被你玩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