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阮君庭挡在身后,当即向天医跪下,“弟子凤乘鸾,拜见太师父,方才为了求见您老人家,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求您饶恕!”

天医挑起一边儿眼皮,瞅瞅她,“哦,你就是乘鸾啊!听说了,你连你祖师爷爷的坟都敢挖,我一个太师父算什么?欺师灭祖,你倒是干了个齐全!”

“额……,太师父,呵呵呵……,我这不是救夫心切吗!”凤乘鸾跪在地上,只能厚着脸皮耍赖。

阮君庭见她替自己求人,怎么舍得,直接上前,提了酒坛,“姮儿不过是个女子,前辈何必与她计较,今晚,前辈说了算,您何时喝得尽兴,本王何时才与你罢休,如何?”

“好!”天医一拍大腿,“等的就是靖王你这句话!”

凤乘鸾连忙爬起来,“不行不行,太师父,馊主意是我出的,要喝酒也是我来喝!”

她抢过酒坛就要先灌为敬,却被老头蹭的窜起来,打了她的手。

这一巴掌,也不知用了什么药粉,凤乘鸾的手背上唰地一瞬间如被许多虫子叮咬一般,好一阵刺痛。

她哎呀一声,丢了酒坛,捂住手背,“太师父呀!你欺负人!”

“给你喝酒才是害你!这么大的人了,与人为妻,难道心里没点逼数?”老头气呼呼抱着酒坛,塞进阮君庭怀里,“给你,你喝!”

接着又指着凤乘鸾,“你,不准喝!”

凤乘鸾:“……”

这老家伙不会是光凭眼睛看就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孕了吧?

不然说这一套奇奇怪怪的话做什么?

阮君庭:“呵呵,好,就如老人家的意,今晚一醉方休。”

凤乘鸾嘀咕:“嗯,满嘴豪言壮语,还不是一口酒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