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头放在女人的大腿上,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凤乘鸾一看苗头不对,赶紧改口,“没关系!你不喜欢把头给我也行,我给您抱,我吃点亏,但是没关系!呵呵!”

阮君庭:“……”

他放下朱批笔,站起身来,竟然也只穿了一件浴袍。

显然是刚刚杀过人,沐浴过,还并未正式更衣,就忙着批阅奏折。

他踱了几步,审视她半晌,牙缝里崩字:“倘若无效,胆敢诓骗孤,你的下场,不可想象!”

“呵呵,我懂!您帅您最大!”凤乘鸾有意无意向他腰间往下瞄了一眼,一侧的眉毛啵儿地一挑。

那神情,就像透过浴袍看到了什么稀罕玩意!

阮君庭就眼角一阵狂跳。

哪儿来的这么个不知死活的!

……

上床,阮君庭是有点尬。

半生已去,他一向都是一个人睡。

从前还有只猫作伴,现在连猫都老了死了。

如今,却要多一个人挤在一起!

他瞪着眼,看着这死丫头爬床爬得轻车熟路,在他的枕头上一枕,窝了窝身子,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等着他。

他在床边坐下,盯着凤乘鸾,却没办法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