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磨蹭蹭,左右寻了半晌,最后终于将自己腰间丝绦一抽,衣襟轻轻滑动,却未敞开。

之后抬手,腰肢妖娆的系在了眼上。

如此姿态,阮君庭眼角就跳得更厉害!

这么个哄睡的烂法子,他若不是前几日亲身试过,现在一定将这个女人连带着床,一起扔出去!

可他是真的睡不着!

自从那一只出现又被他乱刀剁死后,就连片刻的小憩都做不到!

病入膏肓的人,明知道黑乎乎的汤药苦得恶心,却也无奈,只得强迫自己咬着牙喝下去。

他喉间动了动,无奈向床边走去。

柜子里,阮临赋拨开凤乘鸾,俯身挤到那个孔眼去看。

蒙眼睛啊!皇叔原来也不是万年大冰川啊,要么不玩,玩就玩厉害的啊!

凤乘鸾更着急,阮君庭与她在千里归于第一次恩爱时,就是蒙了她的眼。

原来他不是只对她一个人那样,他对谁都蒙眼睛!

于是心里又急又气,还惦记着看外面那对狗男女在干什么,就要与阮临赋抢那个孔眼。

阮临赋是皇帝啊,哪里会一推就走,自然不肯让开。

两人在里面挤来挤去,走到床边,又在犹豫的阮君庭,就慢慢转身,看了过来。

他脚下挪了一步。

阮临赋立刻下的向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