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乘鸾红着眼睛,也不用人帮手,就是一刀一刀地往里填,“你不是一直很会设计旁人吗?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个什么死法?”

她一面填,一面时不时用刀背抽司马琼楼那张痛苦扭曲地几乎变形的脸,“你不是爱美吗?我让你美得无以复加!”

她将他活埋到脖颈,只露了一颗头在外面,挥刀削了他的发髻,满头青丝只剩下尺许乱发。

之后单膝跪地,拔下发簪!

豁!

一簪子在司马琼楼头顶开了个口子!

司马琼楼已经吓疯了,他太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这种把戏,他早就玩过不知多少次,已经腻歪了,却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用在自己身上!

他被禁锢在土里,无法挣扎,只能露着一颗头,任人宰割!

“凤乘鸾,你疯了!你快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做错的,你想让我怎么补偿都行!我们有话好好说啊!”

凤乘鸾从腰间摘下一只小瓶,“我说过了,我要的补偿,就是你活着陪他!”

她一只手死死按住他乱晃的头,用嘴拔了瓶塞,将瓶中银色的液体,一滴一滴,慢慢地,慢慢地,顺着司马琼楼头顶的伤口滴了进去!

啊——!啊——!

水银顺着伤口,一点点剥离皮肤,向下沉去。

司马琼楼整个人在土里无法挣脱,只能发出野兽濒死一样的怪叫!

温卿墨将手掌捂在脸上,女人啊,要是狠起来,真是有点怕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