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乘鸾:“……,呵呵呵呵呵……”
原来半夜,她搬的是他的脚丫子!
阮君庭抬眼,两眼眯成一条缝,对她微笑,像一只刚刚睡饱,舒坦到了极致的大猫,“有什么话想问我,尽管问。之前没有一下子告诉你,只是怕仓促间吓着你,可没想到,你不但太聪明,还有一个特别能自己吓自己的娘。”
他向她身边挪了挪,这么一大只,横在床中央,将她堵在床里,腰身姿态绰约,眉眼风华无限,笑容极尽了温柔,目光极尽了坦诚,只是强行将她的手抚在他脸上的那只手,不肯放开。
宸王,始终是宸王。
阮君庭,始终是阮君庭。
他可以为她做一切,可以容忍她做的一切,却再也不会放纵她从他身边溜掉。
凤乘鸾忽然有些替他心疼。
“我……,我只是有些事,没想明白,想暂时静一静。”
她被迫贴在他脸颊上的手,微微动了动。
他的温度,就如昨夜迷迷糊糊之间的那一盏温水。若是旁人得了,便是天大的奢侈,可于她,已是自然而然的习惯。
若是每日都在手中,便一切安好,若是突然没了,才会惊慌失措,无所适从。
阮君庭感受到她僵着的手掌变得柔软,抓着她的力道也渐渐缓和下来,“你想知道关于楚盛莲的事?”
凤乘鸾定定看着他的眉眼,想找出与从前有什么不同,可是,什么都没找到。
她没吭声,有些紧张。
阮君庭懒懒坐起身来,盘膝与她对面而坐,低头,重新捉回她的手,在掌心反复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