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

越是不准她笑,就越是好笑!

“我笑你扮起女人来,真的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听说从清河码头来百花城这一路,不知多少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冒死掀轿帘,就想一睹你这美人儿的绝世风采!哈哈哈哈……,连景元熙那个阉人都看上你了!哈哈哈哈……如今看来,真是倾城倾国倾天下啊!哈哈哈哈!”

凤乘鸾再也忍不住了,也顾不上眼下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形,笑了个颠三倒四,乱七八糟!

震怒!

“凤!姮!”阮君庭摘了翟冠,回手丢在地上,原本盘在冠中的银发便如飞瀑般倾泻而下,铺了满床的霜雪月华,寻了她不曾受伤之处,张嘴便咬!

“哈哈哈哈!我错了,不是你像女人,是我像男人!哈哈哈哈……”

凤乘鸾又疼又痒,打着滚儿,一面乐,一面求饶。

可炸了毛的大猫,哪里那么容易放过她!

检查身体!仔仔细细地检查!

一寸都不放过!

两个人胡闹了许久,直到凤乘鸾笑得喘不上气儿来,只好老老实实给他将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一一仔细检查过,再认真涂了药,用纱布裹得严丝合缝,才又被从他从后面牢牢抱在怀中,按住头,睡觉!

这世上,唯有这个怀抱,可以让她无所顾忌,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也唯有这个怀抱,是她踏过尸山血海而来后,唯一的依靠!

两个人,缱绻依偎在一处,契合的完美弧度,仿若自造化之初开始,就本该如此。

“凤姮啊……”他将唇埋进她的发间,“没有我,你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