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渊华殿,说起温卿墨时,她的眼睛里就像包着两汪水,虽然那男人只是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投入别的男人怀抱寻找依靠,她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那一点点施舍感激涕零,铭感五内。

两人携手而行,凤静初欲言又止,似是思量了许久,才问道:“姮儿,今天这件事,你真的决定了?”

“看情况再说。”

“姮儿,”凤静初停了脚步,沉静道:“你若决定了,我定会随着你。”

“哎呀,我的好姐姐!”凤乘鸾拉长了腔哄她,“你这么认真干嘛,我就是来你家看戏的!”

“姮儿,我是说正经的。”

“你的正经的,就是好好做你的楚王妃,别的事,不要管。”

“是侧妃。”

“什么妃都一样!”

这时,前面,一片花园中的空地,被人用步帐圈了起来,又起了几座遮阴纳凉的青纱帐,景元礼正冲她们挥着手喊:“姮儿,我在这里啊,快来!今天有好玩的!”

“哎!来了!”

凤乘鸾响快应了,扯着凤静初,去了前面。

步帐内,是王府家宴的摆设,凤乘鸾一钻进去,便见景元礼身后,还有个人在冲她笑,是景元胤。

“原来秦王殿下也在。”

“永乐何必见外,这里没有外人,你若是愿意,大可唤我一声二皇兄。”

“好,恭敬不如从命,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