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衣服越是越少,越打越红眼,就开始扭打在一处,用指甲克,用牙咬。

呐喊声和女人拼了命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景元礼看得兴起,直接端着酒杯下场,声称为了公平起见,要看个真切,不能让五千两银子白花!

凤静初则离席更衣,顺便去厨房查看酒菜。

如此,主位上,就只剩下景元胤和凤乘鸾两人了。

“二皇兄,永乐这儿,也有一出好戏,吹拉弹唱,生旦净末,一应俱全,只是还缺个唱皇帝的。”

景元胤淡淡一笑,“这戏,光唱可不够,还要有人捧场。”

凤乘鸾眼尾一弯,“二皇兄不是刚好与许多老戏迷交好吗?介绍他们来看戏啊?”

景元胤举杯相敬,“只是,不知这唱武生的是哪位?若是不够精彩,怕是不卖座。”

凤乘鸾眼中一抹狡黠,“那武生……,永乐来担当,二皇兄看,可还成?”

“有意思!”景元胤也是眼睛一亮,与她手中的白玉杯轻碰,“那皇兄就静待好戏开场!”

下面,景元礼一声吼,抓起喊春楼那姑娘的手臂,将已经累得软绵绵的姑娘打横抱起来,举过头顶,“喊春楼胜!”

下面一阵唿哨喝彩!

凤静初恰到好处地回来,笑着在凤乘鸾身边坐下,“这就打完了?我都没看到。”

凤乘鸾转了转手里的酒杯,“不,这才刚开始呢。来,干杯!”

两人相视一笑。

楚王府的宴会,各色新奇玩意可谓层出不穷,凤乘鸾直到天黑,才与景元胤一前一后,都喝得醉醺醺的,先后给人扶着,出了王府,上了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