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脱不掉,抬腿去踢,结果两只脚也被捆了个结实!
“别乱动,这绸带专门给你准备的,扯不断。床也是孤亲手修缮的,结实得很!”阮君庭面无表情,转身出去。
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只小盒子,啪,在她面前打开,里面端端正正摆着他当初抢了她的那把金剪刀,还有一套雕刻玉石用的丁子,大大小小,型号俱全!
凤乘鸾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吓得快哭了,“你干什么?不带玩这么变态的!会留疤的啊——!”
阮君庭的手指,在丁子和剪刀之间左右逡巡了一下,最后选了剪刀,拿在手中,映着室内烛火,还咔嗒咔嗒,开合了两次,之后脸上浮起一抹危险笑容,似是对它的锋利还算满意。
“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凤乘鸾被挂在床上,像个毛毛虫一样挣扎,却不知那红绸里面不知夹了什么丝,怎么扯都扯不断。
阮君庭手中小剪刀,咔嗤,将她衣领剪了个豁儿,“你在宫里见了景元熙后,为何不回来?难道真的逼着孤今后,用条绳子将你拴在裤带上?”
“我……,我心情不好,去喝点酒啊!”
凤乘鸾话音还未落,咔嗤——
阮君庭顺着那领口的豁儿,便撕了一条,剪刀尖儿缓缓划过,不轻不重,既没有划破皮肤,却又留下长长一道鲜红的印子。
“是将军府里没有酒?还是孤这个人不能为你解忧?”
凤乘鸾全身毛儿都炸了,脚尖使劲儿踮着床沿,向旁边努力挪开一点,避开他,“解个毛啊!我被人轮番暗杀啊!先是施若仙,后是姜洛璃!”
“姜洛璃?”阮君庭的剪刀果然停住了。
“是啊,还不是你欠下的风流债,现在要我来背!四个蓝眼睛的九御武士,那么凶,我都受伤了!”
既然怂没用,那就装可怜啊!
凤乘鸾后肩的伤已经不疼了,可依然要装出很惨的模样。
谁知,阮君庭丝毫没有收到她的楚楚可怜,只是思忖了一下,忽然猛地抬头,“所以,温卿墨是救了你?他是好人!连这衣裳,也是温卿墨为你裁的,又是他亲手替你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