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又想咬人了……

他含着她的耳朵尖,刀锋所过之处,神珠的碎屑一点点飘落。

君心昭昭,吾姮卿卿。

“呵,从今以后,这对无极神珠,也就只有你我稀罕了。”他将珠子坠上结发扣,塞进她掌心,“承蒙不弃,余生请多照拂。”

凤乘鸾就噗嗤一声笑了,用胳膊肘怼他,“照拂你个鬼,你不要再尖牙利爪地欺负我就好。”

阮君庭煞有介事地摇头,拉长了腔道:“不行,该欺负的时候,一定要欺负,不然你如何会像现在这么乖?”

“乖你个鬼啊!”凤乘鸾被他方才衔过的耳朵尖,涨得发疼,想要挣脱出去,却被他环抱地更紧。

那下颌抵在她肩窝上,脸颊与她轻触,微微摩挲,身子悠悠轻晃。

嗓音黯哑絮絮,如在耳边浅吟低唱。

“吾姮卿卿……,吾姮卿卿……,吾姮卿卿……”

——

阮君庭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凤乘鸾又一个人睡了几个时辰,才起身沐浴更衣时,诗听便真的从外面带了个女医进去,入门前,秋雨影还专门拦了,又细细交待了一番。

凤乘鸾全身都是尴尬,本不想给人看见,可还是被诗听瞧见了手腕上的淤青和印子,于是又哭着闹着要出去和阮君庭拼命。

她跟一个小丫头也讲不明白,只好勉强答应给女医检查一番,也好让诗听放心。

女医该是在达官贵人家里这种事见过的多了,倒也手脚麻利,飞快地看了外伤无碍,又顺手诊了脉,之后便匆匆收拾收拾,低头出去了。

等屋里就剩下主仆两个,诗听还跪在床边,心疼地鼻涕一把,泪一把,“小姐啊,我昨晚就该拼死冲进来救你!要不,咱们逃吧,躲得远远地,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