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乘鸾挣扎着要出去,却被阮君庭双手双脚从后面抱住,压好,“乖乖啊,你昨晚抱着我的脚神魂颠倒时,可不是这么正经的。”
“你还好意思提你的脚!”
昨天晚上,他们俩真是什么变态的话都说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都干了。她居然下贱到迷恋他的大脚丫子!
她在红潮深处乱拱乱撞,却找不到出处。
“乖乖,是谁昨晚腻腻歪歪,说孤的每一根腿毛都帅得发疯?”
凤乘鸾:“……”
别问我,我不认识!
阮君庭两眼不睁,只沉沉将她困住,贪恋地嗅着她发间浅淡的香气,哑着嗓子道:“我的乖乖,果然凶猛,玉郎终于领教了。”
“谁是你的乖乖!”凤乘鸾痛苦闭眼,恨不得捂上脸,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再也不要见到他!“不行,我要出去看看,别人都在拼命,我不能在这里睡觉。”
她要是再留在他这儿任由他胡闹,怕是要把命都丢给他了。
她胡乱将头顶上的锦帐撕了个口子,连滚带爬地逃下床去,谁知两脚一沾地,便是一软,险些跌倒。
那满地的衣裳,已经没几件是完整的。
她慌慌张张捡了件玄色的中衣,裹在身上,再拾了自己的腰封收紧系好,又将下面长出来的一截麻利撕掉。
搞定!
阮君庭慵懒从满床乱红中滑出半截身子,用手撑着额角,半掩在被撕得凌乱的红帐后,慵懒又餍足地欣赏她狼狈出逃。
“剩下的事,凤于归若是还要靠你来撑场面,又如何担得起‘凤帅’二字?不如你留下来再陪孤一会儿,我们一直躺到天下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