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乘鸾没吭声,两眼幽怨。
把你衣服扒光,躺在石头上试试?
她望着他,将他看得剪刀都拿不稳了。
唰!
一大件白色的衣袍将凤乘鸾整个上半身,连带着脑袋和那双幽怨的大眼睛一起盖住了。
“不准看孤,不准睡觉,跟孤说话。”
“……,说什么?”凤乘鸾被蒙在他的龙袍下,鼻息间除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便是他身上深沉的气息。
她深深一息,感受他手中剪刀一下一下,剪开裤管,之后轻轻从伤口上将布揭下来。
因为紧张,那脚趾尖便绷得紧紧地,即便是一双淌着血河而来的双脚,有干涸得发黑的血,却也有圆润的可爱脚趾,让人还是没忍住,多看了一眼。
阮君庭先用棉布沾了清水,替她将腿脚上的血污沾去,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当初你为何扮作西荒奴隶,藏在孤的御撵之中,混入九御,到底是为……?”
什么……?
他的最后两个字,没能说出口,就顿住了。
捏着棉布的手,停在凤乘鸾的脚踝上。
那里,赫然一圈旧伤,显然是两排牙印。
他的牙印!
他给桃林里那巫山一度的姑娘,留下的牙印!
她就是桃林里那个不要辛苦钱的该死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