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一支簪子便从角落飞出,直面而来!
阮君庭不能动武,可身体的灵巧仍在,稍稍身形一偏,躲了过去。
只是,还是比从前慢了许多,那簪子掠过他的银发,削掉了细细一绺。
“哎呀……”他不失时机叫了一声。
窝在角落里的人,立刻跳出来,“你怎么了?”
凤乘鸾冒出头来,才见他压根就没事。
气得跺脚,索性冲出去,与他擦肩而过,要去外面躲清静。
“凤姮。”阮君庭回手将她拉住,“生气了?”
“她要见你,你就去见?你可是想念你那好嫂嫂了?”
她明知他不是那样的,却偏生不爽,借着酒劲儿,非要吃这一口歪醋。
阮君庭也不生气,转身将她从后面拦腰抱住,“那我若是不去见她,你可会说,我是做贼心虚,怕见了她,又生了旧情?”
“啊?你还有旧情?”凤乘鸾回手就捶。
可现在的阮君庭,却是弱柳扶风,不禁打,打了一拳,就闷哼一声,“哪儿有什么旧情,就算是有,新的旧的也都是你……!哎呀,好疼。”
他喊疼,她就心软。
“那你去见她做什么?”她鼓着腮瞪眼,不依不饶。
他就笑,钩她鼻子,“今晚来求见的若是修宜策,难道你也怀疑我曾与那老东西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