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什么也不干,只是断断续续做一些组织安排的工作没问题吗?
——我们教授纯纯放养,不管调查员这些。
——他为什么会邀请你加入?
——不知道诶,可能是看中了我的才华吧。
——你每个月给组织报告了些什么关于事务所的消息?
——上个月的你要看吗?这个月的我还在编。
在那之后,波本就不再在他这里打探相关的情报了,马丁尼的嘴很严实,不想回答的全部用胡搅蛮缠的说法混了过去。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波本又和马丁尼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一丝“到此为止”的意味。果然如他们所料,在接了电话后,若林春凉委婉地表示自己还有其他客人。
教授和他身边的黑猫一起目视着他们离开了房间。
“我们现在怎么办?”走出事务所后,马丁尼看向波本。
对这件事的重要性有了全新认知后,波本也一改之前边缘人的态度,主动起来的男人在行动力上基本可以排上组织前三。插在兜里的手轻捏着那份名单的边角,波本脑子里迅速过滤着与之有牵连的人员。
“如果要调查你的前一任留下的东西,那就要先判断,他是否还活着。如果还活着,找到本人询问是最直接的方案,如果已经死了,那就要从他死前开始查起。”波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