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特先生。”她突然开口。

“什么?”

“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虽然早知道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但丹特陈还没想好要怎么给解释灰原哀。用对白马探的说辞不太行,那样灰原哀只会立刻联想到组织。

说和组织有关其实也没错,毕竟那是以前的马丁尼留下的遗产。

“那位教授到底是什么人?”灰原哀干脆把话说开了,“如果是他要求调查员进行调查的话,你和尤金应该是同一阵营的才对,事情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这和白朗蒂根本没关系,他只是想找到尤金而已。”

丹特陈听明白了:“你觉得是教授故意把白朗蒂牵扯进来的。”

“难道不是吗?”

这个聪明的姑娘说得半点没错,可丹特陈勾起嘴角,浅浅的酒窝让他看起来青涩又无害,他避开了灰原哀的视线,说:“不我们不是那样的「组织」。”

灰原哀:“……”

“比起具体的目的和结果,教授寻找的一直是某一类「真理」,是世界运转规则的精简概括形式。或者,能让我们接触到这种本质的途径。”

见灰原哀还是不明白,他微微叹了口气,“你知道守夜人吗?亚当·斯密在《原富》里给出了定义,如果将主语替换掉——

“它必是保护着某种秩序的安全,使之不受其他独立秩序的暴行与侵略;它必是公平又严正;它必建立并维系某种机关或公共工程。”

丹特陈说的其实并不是若林春凉,他完全是在阐述从角色卡的角度分析到的属于系统的功能。

如果不是任务,星之彩早就扎根在东京湾,似乎解开人类生命奥秘的药物aptx4869全然落入组织手里,黄衣之王顺应信徒的召唤……光是平铺直述都能想象到可能产生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