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攥住他手腕的力道并不算重,至少和他那像是要杀人灭口的表情并不相称。
本以为会传来阵痛的马丁尼反而有些意外,迅速反应过来,嘴巴一张就要开始战略性痛呼——叫出来肯定会挨打——琴酒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在那之前,一通电话接入了琴酒的手机,马丁尼闭上嘴瞟了一眼,是贝尔摩德。
他乖乖闭嘴,竖起微微耸动的耳朵,静谧的安全屋可以隐约听到被电流扭曲的女声。
“水族馆的动静闹得很大呢,明明是卡慕和你找到我想询问马丁尼的事情,结果你和马丁尼一起离开了——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琴酒?”
琴酒标志性的冷笑从唇角逸出,马丁尼高声抢答:“那家伙是叛徒!是狗日的fbi!我和琴酒差点就被炸死了!!”
“哦?马丁尼也在,你不是打死也不愿意和你最讨厌的琴酒‘一起行动’吗?”
马丁尼:“……”
贝尔摩德的笑里藏刀让他偷偷打量了琴酒两眼,确定这家伙对自己还是一如往昔的冷酷态度,似乎也没有因为贝尔摩德的捅刀而怒而杀人后才继续说。
“其实我一直很尊敬琴酒,”马丁尼装模作样道,“babysiter(婴儿保姆)有波本就够了,怎么能劳烦爱岗敬业的清道夫先生呢。当然这不是说波本比琴酒好的意思,也不是说我和波本更合得来的意思,更没有任何指桑骂槐的意思……”
“闭嘴。”琴酒拿着手机的手蹦出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