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然片刻,安修然暴躁如狗:“我他妈要能逃出去还参加你这么个狗比玩意儿?!你驴我呢?!”
但狗比玩意儿可不管他怎么哭喊,不知什么时候降临的不可抗力现象让安修然不敢分心,咆哮完,该怎样怎样。他焦躁地原地打转,思考该怎么找办法逃出去。
通常最快也最唯一的方式是把窗玻璃打碎或者撬开大门,毕竟也没其他能施展的地儿。
但灵异片怎么能允许出现这种操作呢?
更何况从一开始,四周不管门窗还是门缝都被贴的死紧,别说安修然,贺逍这个挂逼都无从下手。
这就是个无解题。
解都不用写的那种。
随着时间流逝,气氛渐渐焦灼,安修然很快陷入毫无头绪带来的紧迫感,越紧张脑子越混乱,越混乱手脚就越发紧张。他心跳急促,冷汗渐冒,不多时,众人感觉他隐隐方寸大乱,神经质地咬着手指来回转圈。
突然,他顿在原地。
然后刷然转身,看向贺逍。
这人说‘逃出去’,没有指代名称,可不可以理解为,谁逃出去?或者贺逍让谁逃出去?
虽说这轮游戏到他,所有人理所当然认为逃出去的人也应该是他。但安修然换个思路想了想,单单一个‘逃出去’的词,可以延伸其他意思,比如‘让安修然逃出去’‘让安修然帮谁逃出去’或者……‘让安修然选谁逃出去’,总而言之,他的脑回路只有一条——逃出去的人不只他一个。
简单、偏僻、且令人惊叹。
真要较真,安修然觉得贺逍的指派漏洞百出。
不管贺逍故意还是无意,为了活下去,安修然决定跟着这个偏僻且令人咋舌的思路铤而走险,一路不回头溜下去,说不定意外有成效。
于是他视线从贺逍身上一转,盯上了乔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