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那些男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有个矮个子的男人开口说:“你们恐怕不知道,我可听说了,那怡春院的老鸨早二十天前就被抓走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就没回来过,她被抓的时候,妓院里里里外外都被人翻遍了,据说是在找什么人。后来人还是没找着,那段日子不是有很多官差在街上到处找小孩吗?我看八成跟官差要找的小孩有关。指不定是当初怡春院买了不该买的人,这才给自己惹下大祸的。”
“啊?这是真的吗?”众人都好奇地围过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矮男人说:“因为我家就住在怡春院附近啊,我们那条巷子里住的人都传遍了。今天早上妓院里的人全死了,还是我邻居报的案。”
他这样说,周围的男人也就信了几分。
“这要真按照你说的,怡春院是买了不该买的人才闯下大祸,那它当初买的人会是谁呢?”
“这我哪知道?兴许是哪个达官贵人的孩子吧,你们也知道那怡春院里除了姑娘还干着调教娈童的勾搭,指不定就是因为不小心买了某个权贵人家的孩子将人给调教成了娈童……”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那怡春院的人死的真不冤。
叶姝姝在一旁却听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怡春院?那不就是当初小男孩被卖的那家妓院吗?
她还想再听听,那些男人却不敢再聊这事,岔开了话题聊别的事情去了。
听不到想听的事情,叶姝姝百爪挠心似的难受,但是人家不说她也没办法。
回到小男孩那里,小男孩已经快把冰糖葫芦都卖完了。
叶姝姝走过去,看到小男孩脸蛋红扑扑的,显得很兴奋,他今天卖了差不多有两百文钱,除去成本,他净赚了五十文钱,这对他来说可是好大一笔钱,他打算把这笔钱攒着,等攒够了就给姐姐买一份礼物……
正谋划的高兴,昨天在他这里买蟋蟀的翟婉蓉又过来了。
叶姝姝看到翟婉蓉身边还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身材非常高大,站在人群里鹤立鸡群,十分醒目。
翟婉蓉抓着男人的衣摆非要把他往小男孩的地摊前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