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东西是什么，庞卿裕不得知。

他听见白苏从办公椅起身时，椅子的摩擦声，白苏走到窗前了。

接着开窗，点烟，抽烟。

“你在办公室抽烟的坏毛病能不能好了？”庞卿裕还是闭着眼睛问。

白苏没回答这个问题，也没停止自己的行为，只是继续抽两口，快速把烟给抽光，将烟屁股戳到烟灰缸里灭掉，还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烟灰缸里烟头里出来的最后一缕烟消失殆尽。

“没有，现在没有了~”白苏的这个回答隔了好几分钟。

庞卿裕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现在只是想找人说说话，以前的他，所有的话都会问柯祁，会和柯祁讲，柯祁听。时不时插几句话吐槽他，骂他，可这一点也不影响。

可自从柯祁走了之后，和自己说话的人不见了。

“但我有……”庞卿裕睁眼，盯着天花板。

他想到游宪了，游宪的腿没了石膏，像个瘸子一样走路，很搞笑也很让人心疼。

“游宪吧。“白苏不只是哪时走到了他身边，低着头看他，突然坏笑一下，庞卿裕还来不及起来。白苏就一屁股做到沙发上，他从沙发里弹起来了，滚到了地上。

“操，你他妈幼稚不幼稚！”庞卿裕笑着吼白苏，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另一个正常的沙发上。

白苏已经习惯了庞卿裕的粗口，虽然自己不会说，也不介意别人说。

“怎么了？不敢开俱乐部是因为游宪？”

庞卿裕一下就笑不出来了，轻轻叹口气，“去银行贷款，我的房子肯定要被作为抵押，现在游宪还没工作，实习期的工资也很少，我很怕那之后的不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