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沅跌坐会椅子,心口疼得厉害。她下意识的攥紧了椅子的扶手,不知过了多久,才熬过那一阵绞痛。
顾沅沅缓了口气,把刚刚她心口痛没握紧,跌落在地的报纸从新捡起来。
重新看报纸的时候,看的不是之前的那一面,而是背面。
她刚刚绞尽脑汁,甚至在心口痛的时候,还记挂着的公司名称,安纳出现在眼中。
安纳那个时候之所以需要咨询公司的帮助,是因为他们在和顾氏在竞争。
顾沅沅打开电脑,手颤抖的打下安纳的名字。这些日子,驻扎在本市有些名气的公司,顾沅沅差不多都知道,可这些公司里面并没有安纳。
其实顾沅沅已经猜到了,事情是怎么样的,可是顾沅沅还是不相信,想自己亲手调查一遍。
安纳公司早在和顾氏竞争那场落败,被顾氏收购。有经济学家提出,如果那个时候顾重没出事,安纳公司不一定会输给顾氏。对此还发表了,咨询公司对中国市场的推进的论文。
顾沅沅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许久她才讽刺的笑了笑。拿过文件袋,想把所有的照片都放进去。
她没想到,文件袋还有两张照片,顾沅沅抽出来一看,一个刚会坐的孩子,坐在顾重的怀中,一边笑一边扯顾重的领带。
还有一张是两个一样大的孩子坐在地上,看衣服是同一天拍的。
顾沅沅拿过手机包包走出办公室,脸色难看得可怕。
顾沅沅一直都是好公民,在市区开车,从来都不超过六十码,可今天,她把小车当成跑车开,把市区道路当成飙车的死亡之路。
“安医生,你在医院吗?我想见你。”顾沅沅拨通了安笙的电话,直直的往医院开去。
“我今天晚班,二十分钟之后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