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此呼吸都能够感知到的距离里，许沫沉沉凝视着林柒的双眼，嗓音略带沙哑的道：“你愿意吗？”

林柒顿时僵住。

许沫的话语并没有太多指向性，但彼此之间莫名的心照不宣却让林柒一瞬间了然，许沫所说的愿意，指的是什么。

要说愿不愿意，她其实是不愿意的。

并非不喜欢许沫，也并非不接受她，而是她明白，现在愿意了，之后她的离开，对于许沫而言，太过于沉重，也太过伤害。

恍惚间，林柒觉得自己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选择，或许在之前的任务世界里，自己同样面对过这种情况。

当时的选择是什么呢？

好像是……拖？

真是糟糕的选择。

可是，拒绝吗？

林柒同样凝视着许沫，看着她因为自己久久沉默而逐渐黯淡，甚至想要强颜欢笑的挤出一个笑容用开玩笑来圆谎的许沫，林柒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心头涌起的钝钝疼痛中，轻轻撇开脑袋，点了下头。

“真是拿你没办法。”她小声的说。

总不能……什么都不留给她吧，至少她此时此刻的渴求，就满足她吧，林柒心想。

许沫怔住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但随后的却并没有林柒以为会有的欣喜，而是心中一沉，浮现出确定了什么猜测的苦涩悲伤。

不过这些都被此时羞赧的游移着视线焦点的林柒错过了。

既然林柒答应了，那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