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主君，实在让人心寒。

沉默片刻，南钦的拳头慢慢握紧。

在宫侍碰到他之前，南钦咬牙，上前抱住了皇帝的腿：“陛下！陛下！是臣僭越了，请陛下原谅！”

皇帝低头看他。

南钦的衣服因为这样的大动作而有些凌乱，领口松松的散开了些许，露出其下的光景。

眼角的淤青与稍显散乱的头发出现在俊朗的南钦身上，让人有种凌虐的冲动。

皇帝的呼吸乱了乱。

“罢了，念你是初犯，就不多加苛责了。”

“谢陛下！”

南钦深深低头叩谢。

“你们都退下。”皇帝吩咐周围的宫侍道。

“到朕这里来。”

这句话是对南钦说的，声音中带着不可言说的欲念。

“是，陛下……”

本来已经有些习惯的南钦，这次却产生了恶心作呕之感，屈辱强烈的几乎要贯穿他的心脏。

低垂的头颅挡住了南钦的双眼，也让皇帝看不到他缓缓阴沉下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