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人倾心。
赵太后认真看他一眼,对张福山说道:“原来是醉了,哀家眼拙。”
张福山偷偷笑,不醉的陛下断断不会说出这样不服气的逞能的话。
张福山扶着醉酒的殷衢上御撵,御撵往乾清宫走,走到半路上,殷衢却道:“去醴泉宫。”
殷明鸾已经梳洗完毕了,惊闻天子至,连头发都没有擦干,又匆忙地穿戴好了,出来迎驾。
殷衢走进来,屏退众人。
殷明鸾抬眸看着殷衢,总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同,但是她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
殷衢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冷漠疏离的样子。
直到,他突然握住了殷明鸾的手腕,将他的脸凑到殷明鸾面前。
殷明鸾睁大了眼,太近了,她甚至能数清楚殷衢的睫毛。
这时,殷明鸾才发现殷衢有些不一样,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一点孩子气的幼稚表情。
“朕不准。”殷衢擦着她的耳朵讲话,让她从脸到脖子红了个彻底,她感到耳垂上有丝丝的暖,丝丝的痒。
“不准什么?”殷明鸾的声音有一点颤抖,尾音直往上飘。
她闻到一股酒气。
殷衢踉跄了一步,身子沉沉地压着她,她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终于退到画柱前。
殷衢抵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