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敢说嘴?”殷衢反问她。
对啊,谁敢说皇帝和皇后的闲话,是嫌脖子太硬吗?
可是就算是心里的嘀咕,想到这种可能,也让殷明鸾羞得不行。
殷明鸾于是埋怨着将手臂绕在了殷衢的脖子上:“哥哥太过荒唐了些,往后,我可不依。”
殷衢由着她:“好好好,朕会自行反省。”
殷明鸾又想到了一件事:“昨日哥哥向我许诺,说宝华不会过来见我,最后她却来了,哥哥平白收了好处,却不做事,怎么可以这样无赖?”
殷衢挑眉,眉目间有些风流的轻佻:“朕没有做事?”
殷明鸾忍不住嗔怪地瞪他一眼,一下子就明白殷衢口中的“做事”究竟是在说什么。
殷衢将她抱着,渐渐将她往床上放:“朕现在就将‘好处’还给你,”他难得好心地多问一句,“还吃得消吗?”
“你……”殷明鸾羞愤得说不出话来了。
殷衢明白殷明鸾已经经不起折腾,只是拿话吓她,并不真刀实枪做什么。
殷明鸾看着殷衢优哉游哉混在她的坤宁宫里,又想到什么:“哥哥下朝回来?”
殷衢摇摇头:“朕今日有些抱恙,散了早朝。”
殷明鸾于是化身贤后:“不可啊。”
殷衢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和殷明鸾大婚之后,他才开始明白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实在是芙蓉帐太过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