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安静了好一会儿,清岚正以为酷刑过去了,结果江蓠又抬起了头,直勾勾盯着清岚,道,“清岚,我想亲你。”
国师爷用尽全身的力气来自控,几乎是咬着牙道,“不行。”
江蓠蹙眉噘嘴,委屈得不得了,瞪着清岚,清岚并不松口。
结果江蓠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说是亲不太确切,倒像是负了气地咬。
清岚嘴唇被咬住,轻嘶了一声,唇上的痛感太明显,但另一双唇的触感那么温热柔软。
国师爷的心头火都烧到大脑了,几乎要不管不顾狠狠亲回去,然而仅有的一丝理智劝阻了他。他捏紧自己的拳头,屏住呼吸等江蓠松口。
很快,江蓠不仅松了口,还头一歪,靠着他的肩头,睡了过去。
这就样,睡了过去……
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就这样,睡了过去!
到了府门口,国师爷唇上带着新鲜的牙印,面色铁青地从马车里抱出了新封的国夫人,气势汹汹往后院走。浑身的怒气仿佛要刺伤人,任谁都要退避三舍。
第二日日上三竿,江蓠幽幽转醒,头有些疼,她伸手揉了揉。
记忆回笼,她昨日喝了酒,但现在身上没有酒气,衣服也已换过,想必是清岚吩咐下人帮她沐了浴。
江蓠缓缓转头,结果便看到国师爷幽怨地睁着一双眼睛,眼睛底下有淡淡的阴影,唇上还有结了痂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