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进入沙漠,他们迷失方向,根据沙漠中胡杨林的自然生长和树上的年轮,本来可以走出来,但是漠北军里的细作,被抓到了,传了假消息,导致霍兖的军队没有参照树木辨别方向,反而是根据情报来的,当时粮草都已经消磨殆尽了,更不用说士兵,那几乎是半天倒下一个,一旦倒下就会和沙子混在一起,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们迷失了不知道多久,冤家路窄,老漠北王根据细作的安排找到了他们,一场恶战,霍铮险胜,因为魏夫人来了,他们夫妻联手斩杀了老漠北王,可是却一同踩进了流沙里,没能被旧起来,以身殉国。
那个细作后来,则没有被记载下来了,霍铮在信里说,如果这几个漠北兵吐得消息正确,那么很有可能,这个细作还活着!
不然赛力普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在皇城有细作,这其中可运作的范围太大了,霍铮为此,这封信用的霍家军自己的话术,只有霍家知道的一套说话方式,就算被截了去,他们字面读出来也只是一封安慰妻儿的家书,不可谓不谨慎。
霍听思看完,隔了一日才进宫,做戏做圈套,当日急急忙忙去反而坏事,敌在明我在暗,需要一步步稳着来。
顾万里知道后,忽然一送气,他告诉了霍听思王氏被关在那里,托他将人带进镇北侯府,秘密处理掉。
这个引子,留之无用。
不过也不能不顺便利用一下,这么叫霍听思找到,他处理掉暗处的那些人就会被震一下,或者是更愤怒,反正必然会被刺激到。
霍听思找来了人,貌似隐秘的带去了亲兵,用弓弦勒死了王氏,尸体被烧掉,成了风中一捧黄土。
如此动静,齐家差点被气死。
齐祎坐在府中,看着急的团团转的齐爵爷,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父亲,消消气罢。”
“这要我怎么消气,咱们越做,反而越处境越艰难了,齐祎,你这么害你父亲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齐爵爷真是气死了,他现在甚至是看谁都不顺呀,恨霍家吗?恨啊!为什么霍家真的生一个孩子就能出息一个,自己比他们差到哪里了??怎么他的儿子,不单说他的儿子,就说他们齐家五房所有的孩子加起来,一个能拿得出手的都没有,一家窝囊废。
齐爵爷没反应过来自己这么想就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齐祎冷笑更甚,他这个父亲好意思说别人,自己学的不怎么样,看着霍家起来,眼红就要陷害,现在把自己架到难做的地方了,反而怪子女,怪妻子不会生,怪父母没有办法给自己助力,怪霍家逼得太紧,怪皇家有眼无珠,倒是他自己,清清白白的好人儿一个了。
“父亲若不是如此软弱,齐家也不至于被霍家压制成现在的样子,更不用说雪妹妹被霍家女害死,说到底还是您太没本事。”齐祎语气凉凉的说道。
齐爵爷这么大岁数了,被自己的嫡长子这么说了一顿,更加火大,抬手就要揍人,可是齐祎年轻力壮,齐爵爷已经不年轻了,他想打人,齐祎没有任由他教训的理由,直接闪身避开,离开了主屋。
齐爵爷气的直跺脚,在屋里转的更厉害了,但是没转几圈,就停下来,出门向着自己的一个小妾屋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