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吧。
唉。
将自己缩在柔软的皮子里,白锦墨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持久了打架,还是妖精打架。
许是经历了那样一场激烈的云雨之事,身子薄弱的白锦墨这会儿还在发热,脑袋晕晕乎乎的。
他闭上眼睛,昨晚他醉酒后的记忆又逐渐浮上心头。
他醉得朦朦胧胧,一路上被苏战像是抱小孩一般抱到了帐篷里。
帐篷里暖和,再加上醉酒后身子发热,失去理智的锦鲤上神便赖在苏战身上不下来,一边蹭还一边嚷着要脱衣服。
苏战面上儿是个老实憨傻的,实则自己的小心思一堆,肚子里也是藏着一堆黑水,在白锦墨软糯的央求下,三两下便把人扒的只剩下洁白轻透的里衣了。
帐篷里的烛光带着难言的暧昧,两人周身的温度在逐渐上升,淡淡的酒香因为体温的缘故,在这一方小天地中飘散蔓延,黏腻的空气中带着丝丝的甜味儿,甜入心脾。
苏战自小生活在土匪窝里,能感受到的温暖是少的可怜,即使那些人说道他是大当家的义子,但终究也是为了利益,真情实意则是微末至极。在那样的二十来年里,他把自己守在坚硬的外壳中,他或许是憨傻老实的,或许是冷硬无畏的,或许是混不在意的,他藏着自己的心走过了多个年头,直到遇见了那雪林中的青年,一道暖暖的光照在了自己开口的心上,一切变得那么真实而诱人。
嗅着空气中甜丝丝的酒味,他看着自己怀中像是孩童般纯洁懵懂的青年,只觉得一把火在自己的胸膛烧的旺盛。
青年的容貌算不上特别出色,是俊秀中带着清冷的色彩,像是一抹干净的、立在天山上的冰花。
在同付安南下的时候,那些花街柳巷之地苏战为了应酬没少去过,但每一次他身边都是最干净的,他看过很很多惊艳人的男男女女,但只有白锦墨是能牵动本心的那一个,至于旁的人,就像是路边最不起眼的野草一般,他不愿看、也懒得看。
或许是酒意太浓,苏战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他做了自己想做已久的事情。
他占有了白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