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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子中铺着一层厚厚的雪,叫人行走不便。

室内,一片春光旖旎。

青年裹着浅色的单衣趴在榻上,埋首在自己的双臂之间,只是隐隐露出微红的耳尖,衣摆被拉到后腰之上,一双粗粝的大手正按摩着青年腰上的软肉。

“唔……”

前日付安得闲了,来找两人叙旧,白锦墨没忍住便多喝了几杯,谁知这次是付安从外边带来的烈酒,叫人一醉不可收拾,而白锦墨醉了的后果,便是便宜了大尾巴狼苏战。

而此时,白锦墨便是因为运动过度而腰背酸软,不得不叫那男人用手揉着。

回想起昨晚那幕,还是忍不住的叫人面红耳赤。

尝了荤的男人明显在这事儿中获得了进步与升华,而昨日便是如此,白锦墨依然清晰记得自己的小腹被对方湿热的手掌撑着,灼热的吐息一下、一下的打在腿根处……

里里外外,白锦墨软成了面条,那种深入骨髓的战栗感,叫人又爱又怕。

“行了。”抬脚蹬了蹬身后的男人,白锦墨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苏战,这几天你别想上床睡!”

“娘子,莫气。”苏战这次老老实实的给身下人整理着衣摆,待一切打理好后,才把人拉了起来,道:“付安送信儿了,说是今晚带我们看场戏。”

“看戏?什么戏?”青年坐起来便再次窝在了男人的怀里,一下一下的掰着对方的手指玩,“是鸿门宴?”

“差不多,”苏战点头:“他要在游船上设宴,付家主和他的妾室、庶子都来。”

“家宴啊……”白锦墨语气微扬。

太阳西斜,苏战带着白锦墨到了京城中有名的月湖。

正是大雪纷飞的寒冬,但这月湖上已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大大的船舫正好被动在湖中央,由一架小桥连接着船与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