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是双重人格吗?”
白锦墨自言自语,并开启了神识。
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狗男人塞了一张手帕,白锦墨想也不想就拿着它擦了擦嘴角的水迹。
手腕上倒是没有留下的痕迹,在他的感觉中,那手铐的内侧似乎是包了一层软布绒毛,丝毫没有任何难受的压迫感。
腿脚依然发软,但之前的无力感散去几分,裤子中传来的濡湿,叫白锦墨黑了一张俊俏的脸,雾沉沉的眸子中是风雨欲来的气势。
老夫老妻了,玩点儿刺激的,白锦墨觉得ok、没问题……但是,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尤其是后边那点儿空虚劲儿,真是磨人的要死。
“狗男人!”
白锦墨暗骂一句,扶着墙根站了起来,将身上银灰色的风衣拢好,省的被夜间散步的路人看出端倪。
至于地上那件已经脏了的夹克,白锦墨想了想,还是摸索的抱在了怀中。
用神识掠过周遭,那一大袋零食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耍人又抢零食?什么德性?”
这一刻,哦,不,从买零食结束后,白锦墨感觉这是他情绪起伏最大的一晚了。
裹着风衣、抱着脏夹克,软着腿、扶着腰,白锦墨像是蜗牛一般,走回了花屋。
一推门,发现有什么东西挂在了把手上。
抬手摸了摸。
是塑料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