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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白锦墨清晰的“看”到了。

一瓶装着未知液体的粉红色瓶子。

一个浅蓝色、小了几号的糖葫芦状物体。

一条红色金边的缎带。

一对粉红色小桃心夹子。

然后,神识再次消散。

冰冷的掌心覆盖在了白锦墨的眉间,轻缓的、温柔的抚摸着。

这具身体是温热的,滑腻的,方寸之间,是叫人爱不释手的触感,让枭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床上那人。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此起彼伏。

晶莹的汗水在人力的劳作下洇湿在床单。

枭看着这个被他盯上的猎物,一个脆弱的、世界一片黑暗的青年。

不知道为什么,在白天那个蠢货看到花屋老板的时候,枭竟然也意外的在阳光之下苏醒。要知道在过去,他和蠢货从来都是一个白天、一个黑夜,他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多年。

虽然他无法控制蠢货的行为举止,但却能透过那一双眼睛,贪婪的注视着被自己盯上的青年。

在花屋修剪花枝的老板柔弱可欺。

在那些鲜嫩花朵的映衬下,老板就仿佛是花中诞生的精灵一般,清冷幽寂,傲然在人间,难以被靠近、碰触,但却能引发人心底最深的欲孽。

不过,也可能是身为枭的他太过阴暗,看什么都想要攥在手心中,折断对方的翅膀,牢牢的锁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