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的偷情,您是有什么疾病吗?
白锦墨忍不住在心里口吐芬芳。
“不说了,今天该干正事了。”枭凑近白锦墨,在对方白嫩的耳垂上啄了一口,“既然以后你身上就要打上那家伙的标志了,那我也不能落后,必须在老板身上留下专门属于我的痕迹……让他擦也擦不掉的那种……”
“我和他不是那样的关系!”白锦墨再次反驳。
“乖,以后就是了。”枭一边安慰轻笑,一边在那边的黑包中翻翻找找。
白锦墨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觉得愤懑极了。
这个狗男人根本不听他说话,明明他跟展何初的事情还差得老远,就这家伙老是一口一个“未来男友”酸溜溜的挂在嘴边,用这事儿来找麻烦,问题是让这别扭家伙自己亲自上吧,偏偏这人一嘴乱七八糟的歪道理,可却半点儿让人搞不清楚是个啥意思。
白锦墨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经历过最心累的一个世界了。
心累到不想说话。
枭的双手离开了白锦墨的身体,于是他打开了神识。
枭在那黑包中翻找着,还一边道:“我看见今天他从老板那里买走了一束夜来香,很好看。”
“还有,老板你还说对他没意思、你们没有关系……每一次他买花的时候,老板都偷偷减掉一半的价钱,你以为我没发现吗?呵,也就是那家伙傻的厉害,真以为七十能买七朵花,简直是做梦。”
“唉,老板你就是太善良了,又心软,所以我才忍不住想要欺负你。”
“老板,你知道吗?看到你哭的时候,我能兴奋到硬。”
“老板,你就是我的罂粟花,又没又有毒,可是却让我甘之如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