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的手还在青年的耳垂上抚摸,然后就抵上了一个冰凉的器件。
在这刹那的安静中,白锦墨的心忽然强烈的跳动。
咔嚓。
耳钉枪被枭按下了,一股针扎似的的痛楚从耳垂的神经传递到大脑,随后就是火辣辣的热感,仿佛那一小片肉被放在火焰上烤制一般。
枭看白锦墨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便安抚的吻了吻对方的眉心,道:“没事的,不疼,看,已经打好一个了。”
最后,熟悉的触感贴到了另一只耳垂上。
疼痛过后又是火辣辣的感觉,彼时,白锦墨的两个耳朵上都已经带上了耳钉。
“有点发红呢……”枭有些心疼的捏了捏青年的耳廓,拿起旁边的透明的药酒,轻轻擦拭在那红晕蔓延之处。
他有些骄傲自己的作品,指尖在白锦墨的耳朵上流连忘返。
“这个耳钉,是我亲手做的,”枭笑的有些病态,“所以,除了我,谁也摘不掉他。”
白锦墨费力的偏了偏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在自说自话、自导自演。”
空气安静了,枭也罕见的陷入了沉默。
而白锦墨则是继续轻声说着:“从第一次开始,你把我按在小巷中做了那样的事情,第二次是来到我家,现在是第三次……怎么,你还想有第四次、第五次吗?”
“我何德何能,能被你这样的人盯上?”一直气质冷郁的青年,在这一刻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你是谁?你叫什么?你的过去是什么?我一个都不知道,你又凭什么非要让我记住你?又凭什么想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你的痕迹?我只问一句,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
最后一句话,白锦墨说的格外冷,像是寒冬腊月的冰凌一般,冷还闪烁着寒光,如同锋利的利刃,能死死插到敌人的心口。
白锦墨也不想如此尖利,但是倘若不下一剂猛药,枭是不会改变的、不会敞开过去,那样的话白锦墨也就找不出改变故事线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