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隐藏在故事线之下的秘密,白锦墨还是只能从当事人的口中挖出来,不然不解决掉枭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恐怕这人永远是个□□。
“我是展何初啊,”枭悠悠回答,丝毫不紧张此刻的状况。
他舒舒服服的躺在白锦墨的床上,鼻息间都是熟悉而叫人亲近的气息。
他狠狠吸了一口气,一脸沉溺,“老板的被子真好闻,就像是抱着老板一样……”
“你是变态吗?”白锦墨笑道。
“我只对老板变态。”枭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看到就欠打。
“只对我?”白锦墨随手将衬衣扔在一旁,再一次靠近了枭。
他不顾神识被阻断,直接双膝跪坐枭腰腹的两侧,双手按在对方的肩膀。
在黑暗中,白锦墨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与悸动。
老板的手,像是上好的玉器,滑而嫩,每一个动作明明是色气的,但却莫名优雅。
老板的温柔,像是令人上瘾的罂粟花一般,美艳而危险,枭害怕自己会在某一刻沉迷其中,永生难以自拔。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已然在名为老板的深渊之中,插翅难逃。
象牙色和蜜色碰撞在一起,像是混入蜂蜜的牛奶一般,在这个温度持续上升的房间中,散发出浓浓的香甜。
牛奶丝滑,蜂蜜粘稠,它们二者混为一体,便构成了一副奇异的景象,甜腻的气息在空中弥漫,还隐隐有着争锋相对的刺激,二者的混合,就像是天生一对的注定。
枭的手脚在微微的颤抖,像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蜜色的脸颊涨红,带着不容忽视的渴望,眼角发红,额头青筋暴起,鬓角流着汗珠。
枭嘶哑着声音道:“老板,原来现在才是你真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