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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山遍野的桃林,粉白的花瓣飞旋舞蹈,将整个视野遮盖的朦朦胧胧。

梦里他穿着一袭藏青色的长衫,领口半敞,斜斜的坐在一个巨大的桃花树之上,枝干繁茂,鼻间是淡淡的馨香,一壶百年的佳酿被他随意的拎在手中,周身是浓郁的酒气,带着清浅的醉色。

迷糊间,忽然听到了少年的声音,“你伤还没有好全,怎么就喝酒了?”

他是怎么回答是?

似乎是满不在意的轻笑:“那点儿伤,无妨的。”

他在树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双手叉腰的少年。

随后伸手一捞,在对方惊讶的眸子中,把人抱到了自己怀中,“你这儿的酒香,你不尝尝吗?”

少年挣扎了几下,又懒得动了,便靠在他怀中,“喝酒误事,我可不想耍酒疯。”

“有我看着,能有什么事?”

梦中的他在极尽诱惑,想要山尖白雪般的少年染上醉意。

在山野中如同纯白的精灵似的的少年被他说动了,他们共喝一壶酒,津沫相混合,仿佛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吻。

然后,少年银灰的眸子中染上了雾气,脸颊绯红,散发着一种娇软的气息。

他缓缓逼近少年,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对方的唇上。

在那一瞬间,他的瞳孔变得赤红,额头有黑红的符文闪现,就连鬓角、脖颈上都逐渐浮现出黑的邪恶的鳞片,短而锋利,叫人生怖。

梦醒了,展何初和枭都认定那少年便是老板。

不知道是梦引起的情缘,还是真的一见钟情,于是展何初和枭就这样展开了对老板的靠近,一步一步,直到他们发现自己已然在深渊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