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反应过来的戈欢起身,落落大方地行礼:“花自飘零水自流。”
众人一阵喝彩,此诗应景得很。
挽风小声道: “怎么听起来那么伤感,小欢欢,这不符合你的风格。”
“ 作诗而已,管那么多干什么?”
“也是,也是。” 挽风又拿起酒杯,戈欢忙拦下:“你别喝了,我们还没输,就被你喝光了。”
“行,听小欢欢的。”
挽风放回酒杯,托腮凝视戈欢。
清澈眸子一闭一合,细黑发丝随清风微微卷起,冷白肌肤在湖色印照下显得格外皓凉,最主要他单纯样子令他入迷。
“你不喝酒了又盯着我作何?”
“小欢欢,还是那么好看。”
“……” 妖说话总是这么直言不讳吗,至少挽风是这样。
这话放以前,他信,现在面黄肌瘦,丑得不忍直视,更像讽刺。
在这垃圾鬼地方,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每天还得担惊受怕,没钱没势没法力。
操蛋的穿书。
一轮又一轮飞花令碾来,戈欢沉着应对,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