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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洞很玄乎,是他没走过的,没有分叉,一直走,一直走,似乎没有尽头。

中途,戈欢休息了几次,不知为何,他体越来越虚,可能是挽风把他护得太好了,什么也不让做,不让碰,养废了快。

不过好歹学了点法术。

隔很远,一阵热浪夹带烟尘袭来,越近,灼热感越明显。

好热,好热呀。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他怎么没来过,难道灵虫是从这逃出来的,所以被烧得掉色了?

戈欢舔了舔嘴唇 :“哪里有什么啊?”

灵虫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微微动了一下。

突如其来,有些紧张,他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忍着灼烧之热,往前走。

浓浓烟尘的末端,陡然现出一牢狱,又像庙。

是牢狱因为由铁柱子做成的牢门,像庙是因为里面有佛像,有蒲团,佛像下有檀木罐。

他能感到庙里定是跟蒸笼一样,比蒸笼更热,只差点燃起火了。

而更令他心一紧的是那蒲团上跪着一人,头无力垂落,墨发凌乱散开,铁链自庙顶悬下,牢牢锁着那人的颈项,手臂,入骨三分。

衣服破烂不堪,仅有某一处沾地的衣角看得出来是白色,露出的肌肤灼烧得跟烙铁一样红。

铁链不时有闪电般的光波滋滋打来,将整个庙都震动了,那佛像本就从中间裂开些,每次震动,更裂开一点,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成两半。

可那人身体却只是微微抖动一小下。

应该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