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欢拿起茶几上的书,转身走向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 1引用东野圭吾《时生》。
第79章 相聚
灯开了一夜, 人在沙发上杵了一夜,电话打到自动关机,对方也没接通。
有史以来首次出现这样情况, 两个人突然断了联系。
窗外天已泛起肚白,太阳未露头, 藏在层层叠叠的朝霞之中。
如果不是沙发上的人 突然眨了一下眼,指定以为躺了一具尸体。
眼睛睁到干涸也不愿闭上, 手脚已感受不到冷热。
戈欢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去国外后,好像一切都开始变了,越来越不像以前了。
思考一夜,他突然有点眉目了。
因为戈欢身份,他的家世不允许有同性恋的存在。
不然偌大的家产谁来继承?他爸妈只有戈欢一根独苗。
怎么会同意他们二人长久在一起。
难怪戈欢一直遮遮掩掩从不提回国的事, 只会说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就好像两个朋友一样每天讨论生活琐碎,有说有笑却闭口不谈情与爱。
那是他在慢慢习惯正常人生活, 他在远离两个男人的畸恋。
早该想明白的,早该啊, 就不会蠢到说要去找他,找他也是徒劳, 他们倆不可能,中间横亘出一条巨壑,就算他何亦歌用尽这辈子,也无能无力, 凿不穿的,唯遥遥相望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