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生活费保住了（不是）。

那边，两人看完房子又回到沈却家的客厅。

沈尽沉吟了一下，“你家屋子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倒是比你人还干净。要不是你身上阴气这么重，我都要怀疑你之前见鬼的事是不是眼花了。”

柳拾光，“……”

“你再详细说一下情况吧。”

柳拾光想了想：“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我还在医院，那个鬼大半夜天天哭把我吵的睡不好觉。但我现在仔细想想，那个女鬼好像也没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

“哦，对了！她好像特别怕却儿的数学资料！”

沈却听到他这话时看了他一眼，眉头微蹙。他似乎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事，整个人变得有些沉默。

原来他想要的根本不是我的（重音）数学资料，而是我的数学资料（重音）。

他只是在利用我。

柳拾光没意识到沈却的心思跑偏到哪里去了，继续道：“接下来就是回家后的某天晚上，那个女鬼好像制造了一场梦境，让我附身在过去的她身上，然后我就看见她是怎么死的，关键是她一直和我说一句话，‘带我去找她’什么的。我觉得可能是去找害死她的人。”

沈尽思索了一下，“按照你的说法，那个女鬼应该只是借由你去复仇，你的身体就相当于一个媒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和那个女鬼的仇人有点关系。”

柳拾光摸了摸脑袋，发现沈尽说得好像没错。

他和黎染染的确有点关系。

“但你身上很干净，看来你最近应该接触过那个人，女鬼已经从你身边离开。如果时间稍微久一点，那个女鬼很可能复仇成功了。”沈尽说到这，脸上带上了几分严肃。

柳拾光看得有些心慌，“我的确是碰到过，而且那个人现在好像也已经死了，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杀了人的鬼容易染上怨气，然后会被怨气吞噬，变成毫无理智只知道屠戮的厉鬼。如果你说的那个人真的是被女鬼所杀，那么事情就变得有点复杂了。”沈尽眸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