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沈却暗暗松了口气，但是不是为何心下又有点小失落，只是这点异样转瞬即逝，快到他都没有意识到。

沈却面色正常，“你说。”

他本以为柳拾光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大大咧咧，但是却忽地见面前这人有些扭捏地低下头，脸颊也飞上了一片薄红。

不知怎么的，沈却又忽地想到刚刚那个仿若没发生过一般的事。

沈却忽地睁大眼睛。

难……难道？

他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下意识抿了抿唇。

如果……真的的话，他，他该怎么回答？

直接拒绝的话，柳拾光会不会难过？

但是，接受的话……

沈却忽地撇开脸，有些不自在。

而此刻的柳拾光也有些不自在，他的手指不安地捏紧了背在身后的银行卡。

他这考得这么差，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我……你，你想不想赚点外快什么的？”最后，柳拾光选择了一个比较迂回的说法。

赚外快……柳拾光就是这么想他的吗？沈却咬了咬牙，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