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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儿,不若你先与我说,你是如何知晓那丞相家的小姐喜欢槐花的?”

像是尚且未曾出阁的女子,一般都被家里藏得严实,像是喜好这种极少往外传,萧夫人在皇城贵妇圈子里头混的还算不错,但也从未听闻有谁说过丞相家小姐的喜好

镇北王府今日送去的簪子,乃是萧傲亲自从库房里头寻来的,不但用料珍贵,雕刻的槐花也栩栩如生,最难得的是这用的是暖玉,及其养人。

萧傲听到自己母亲这话,脸红了红,实在是没好意思说,曾经在幼时他跟着自家母亲去丞相府时,与那丞相家的小姐抢过槐花糕。

萧傲从小就身强体壮,凌清一个小姑娘自是抢不过他,将人给逗弄的坐在地上大哭。

萧夫人难得瞧见自己儿子羞涩的模样,没再逗弄他,讲今日她观察到的娓娓道来。

“今日,丞相夫人将几家送去的簪子,在她家嫡女束发时摆在了面前任凭她挑选,丞相嫡女所挑中的,正是你让我送去的那一支。巧的是,我与那其中一家夫人交好,在及笄礼后出门时,听闻他家的簪子被丞相府的人好声好气的给送回去了。”

萧傲对于这些弯弯绕绕不懂,但心脏却跳的剧烈,脸上也隐约露出了几分激动。

“咱们府上的簪子,如今怕是还在那丞相府小姐头上戴着呢。且等着,过上一些时候我主动递上拜帖,去丞相府探探口风。”

“谢谢娘!”

萧傲面色激动的开口,十分殷勤的将萧夫人喝了只剩一半的茶盏加满,萧夫人看着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茶水,无奈一笑。

她知自己儿子本性不坏,只不过有些贪玩。

之前她也听旁人说过可以选一女子让他成家,娶妻生子后说不准会立起来。

萧夫人与萧傲说过许多次,他无一例外都是拒了,甚至偶尔被逼的急了,还曾经说出过如若真的要逼他成婚,他在新婚当日去花街上过。

如今既能为了凌家小姐耐得住性子温书,想必婚后应当不会再如同这般不成器。

“傲儿,你可知,皇城中夫人们聚在一起会说上一些什么?”

萧傲有些懵,愣愣的询问: